冷西皮之王

隨心所欲

[澄曦]谷雨將期雨過天晴(上)

*老規矩,澄曦,澄曦,澄曦。

*短小新坑(吧)

*接續原作的小段,平淡走向。



江澄打著紙傘立於濛濛的細雨中,低頭看向庭院裡的一片蘭草。

常青的草葉被雨水洗鍊得光亮更顯翠綠,而江宗主眼中的只有層層蘭草中一朵開的不合時宜,孤零零的小白花兒。

一朵獨開實在不是蘭草的習性,偏偏還是發生,一如他的藍宗主,藍曦臣藍渙。

溫文儒雅不再,柔和笑意黯淡,深色而溫潤的一雙眼只剩茫然哀傷,與被抽了魂似的空洞。

觀音廟那夜後,自己確認了金丹的真相,來不及出口的話再也沒了機會,若是說出口又能如何?而自己失了至親的痛又該找誰討,被矇騙的怒火又能發得了了?

而他,失了大哥誤殺三弟與義弟隔閡。在無知中害了人送掉性命,被親近之人利用,被如弟弟之人借刀殺人。


誰無辜誰為情勢所逼,誰是真誰是假,理不清,再無可能分清。


身後沉寂多時的木門悄聲推開,一雙雪白的步靴緩慢的跨出門檻,隨即駐足不移。

江澄仍看著被雨點打得可憐的小白花,手中的紙傘向前傾斜,將那朵白花護在傘下任憑雨落在背上,紫黑色的衣袍暈開點點水痕。

「江...宗主」

最終,還是藍曦臣先開的口。

他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打擾了,人人都知藍宗主受了莫大的打擊閉關不出,而族中要務早已由藍啓仁與忘機擔負,叔父在多次責罵後不再如此只能由得他優秀的大侄子繼續封閉自己。

直到十日前,江澄的來訪。

一貫高傲冷冽待人不善的江宗主,仍是他往常的做派,只有一句江某前來見見藍宗主,沒有提早告知沒有等門人通報便直接前往寒室。

藍景儀戰戰兢兢的站在寒室閉起的門前,在身後江宗主目光刺人的注視下朗聲對屋內的宗主通報。毫無意外的沒有收到任何回應。

藍景儀只覺得背上目光更加刺得人難受,退也不是再打擾也不是,怎麼這兩位宗主都要為難他這微不足道的小輩呢?

「藍宗主總算捨得挪動金靴出舍,會會在下了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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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廣播在介紹節氣谷雨產生的突發,寫個罵醒(?)渙渙的澄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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